第四章:狗屎改运-《最后的截教门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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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等,运气这个说法似乎本身就不符合唯物主义的观点吧?

    我胡思乱想着,就走到了村委会门口。

    低头一看,发现在门边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,应该是一坨狗屎。

    突然间我就想起了一个词——狗屎运。

    平日里大家开玩笑说踩了狗屎的人就会走狗屎运,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狗屎运的由来其实是以前在我们农村,动物的粪便是要收集起来当肥料的,一般像牛粪一类大坨的粪便还要讲究先到先得。

    我们村的规矩是一坨牛粪上要是插着一根稻草,就说明这坨“名粪有主”了,别人就不会再打它的主意。

    相对于牛粪那样的抢手货,狗屎就要多一些,而且没什么人争抢,有心的话出去溜达一圈捡回来几坨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因此狗屎运最早实际上是形容这种没什么太大作用的小运气,有它没它影响不大,也就乐呵乐呵。

    此时我醉心科研无心哀悼,左右看看也没什么能用来改运的,于是便死马当司马懿,用脚尖踢着这坨已经发硬的狗屎一路来到了二婶子的凳子底下。

    我原本还想设法让二婶子在上面踩上一脚,可变换了几次方位都没有成功,反倒惹得牌桌旁的众人纷纷侧目,搞得我颇为尴尬。

    无奈,我只能走到一旁进行观察。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缘故,经过我这么一折腾,二婶子身上那股青灰之气似乎约莫不确定,可能大概也许是淡了一些。

    二婶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我的实验对象,依然目露凶光的盯着牌桌,口中的吆喝之声一点不比同桌的男人低。

    众人就这么又打了好几把,二婶子依然没有转运的迹象,倒是对面的三叔越战越勇,不只是头顶上,连脸上都冒着红光,油乎乎汗津津的。

    就在我以为自己的尝试完全失败,摇头苦笑自己怎么会相信那些个不靠谱的玩意时……

    只听牌桌上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二婶子一嗓子嚷嚷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赢啦,拿钱!”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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